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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信息社会的核心生产力生产要素与生产资料

《通信世界》对传统制造业而言,应怎样适应新型的“工业4.0”或“互联网+”?

杨培芳:实际上这些概念大同小异,只是侧重点不一样。我认为“互联网+”就是中国版的“工业4.0”。

第三次产业方兴未艾,第四次产业的大潮已经汹涌而来。在今年初春的“”上,“中国制造2025”、“互联网+”、“智能制造”等热词层出迭见。无论是美国的“工业互联网”还是的“工业4.0”都是针对本国特色的战略,那么具有中国特色的“工业4.0”应是怎样的呢?带着疑惑,本刊记者特别专访了中国信息经济学会原理事长杨培芳教授。

“互联网+”是中国版“工业4.0”《通信世界》今年“”上出现了很多新词,如“中国制造2025”、“互联网+”、“智能制造”等,您认为哪个更能代表中国版的“工业4.0”?

《通信世界》您给我们展现了未来信息社会的美好前景,但是若想真正落地,怎样切入最好,还需哪些条件?

生产型服务业将大行其道

信息生产力的发展趋势,不是按照传统工业流程,把每个工人的劳动工具都替换成计算机按钮,而是需要进行整体流程的。它既不是原来的工业,也不是原来的信息业,而是通过外包模式,形成新的产业群,即生产型信息服务业,这就是“互联网+”概念的主要落地形式。

杨培芳:许多人认为传统工业化是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长期任务,现在还是应该以发展劳动密集的传统工业为主,互联网作为一种先进工具不一定符合我国工业现状。比如最近还有人报怨中国的现代服务业发展太快,担心过早“去工业化”对就业和P造成不良影响。但我可以举出大量的例子来说明,越是落后产业越需要用先进的生产力加以,而不是让先进生产力去适应落后的产业。

对中国而言,我们既没有那样精细加工能力的制造业优势,也没有美国互联网核心技术的沉淀,但是我们有全世界最多的网民,有非常成功的、在国际名列前茅的互联网企业,如电商平台(阿里巴巴)和社交平台(腾讯)。因此,中国的出应该是发展更多的IASP(互联网应用服务平台),通过互联网应用优势反求核心信息技术。使它为中国社会发展的全局服务,同时带动传统工业和其它传统产业的发展,这才是最能发挥中国优势的道。

《通信世界》在您看来,“互联网+”将对中国产业发展带来哪些变化?

目前,许多自动化工厂都由机械手和机器人进行一线操作,整个车间都可以实现无人化生产。成品出来以后,从包装、入库、到出厂也都是智能工具自动传递和运送,基本看不到人的工作岗位。人在哪里呢?人都在软件车间,而软件车间也许在本厂,也许在另一个城市甚至在另一个国家,或许是在印度,也许是在。为什么美国只有2%~3%的劳动者从事农业生产,20%的劳动者从事工业生产?就是因为有70%的人员都在做服务:软件即服务,平台即服务,管理即服务,信息即服务,制造即服务。这里的服务主要不是生活服务,而是生产型的服务。

以发展IASP为重要切入点

对话:中国信息经济学会原理事长杨培芳

杨培芳:对的“工业4.0”,我们要汲取精华、因地制宜。工业时代,是制造业“推动”服务业发展;信息时代,则应该是服务业“拉动”制造业发展。必须形成“应用拉动平台,平台拉动基础设施(管道),基础设施拉动信息设备制造”的传递途径,在信息服务业基础上和提升农业、工业、能源、建筑、运输等各行各业的竞争力。

农业信息化不是用计算机种地,也不是每家每户把镰刀替换成收割机、把耕牛替换成拖拉机就可以的,整个生产流程都要改变。要组建众多拖拉机、收割机租赁服务公司,实现由独占经济到分享经济的转型,才有可能网络化、智能化、精准化的农业道。过去我们喜欢搞大而全、小而全,其实工厂自办运输车队还是工业;现在都由物流公司承包门到门的运输、递送任务,那就是现代服务业。

国际上普遍认为2010年以后,社会进入了信息生产力时代。信息生产力在国际上有两种发展模式:一种是以美国为代表,他们具备信息技术领先优势,主张从互联网延伸到工业;二是以为代表的,在互联网领域比较落后,但工业基础雄厚,主张从工业领域向互联网、物联网领域延伸。

杨培芳:马克思说过,“各种经济时代的区别,不在于生产什么,而在于怎样生产,用什么劳动资料生产。”我们必须看到,社会的经济时代已经从耕牛镰刀时代、机器动力时代,进入了信息网络时代。这个时代的农业还是要生产粮食,工业还是要生产服装、钢铁和水泥,但是主要的生产资料和劳动方式已经与农业和工业时代大不相同。

传统互联网主要功能是信息交流和信息,解决的是信息透明问题;而“互联网+”的核心是通过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3D打印等技术,打造成为新型信息生产力。这里所说的信息生产力不是信息情报的生产能力,而是深度进入整个生产过程的监测与控制能力,是信息或知识劳动者利用现代信息技术、信息网络,以及各类数据信息资源,形成的新型社会化的生产能力。它统领现代机械和能源系统,组成整个社会的生产力。

这条能不能走好,最关键一点就是有没有宽松的政策。过去,我们的信息化政策大都是“工程推动型”,经常是将投资作为第一推动力,结果总是重建设轻,重硬件轻软件,重近期政绩轻长效机制,推力一旦撤销,信息化工程就难以持续。我们多年的政策研究发现,提供宽松发展比投资推动更重要,实际上中国的互联网就是在政策盲区中,从羊肠小道一走成了康庄大道。只要政策宽松,鼓励小微企业的创新积极性,自然会在一些新领域(如健康、教育、生产型服务等)出现新的“马云”、新的“马化腾”。

未来,随着智能制造和各类生产服务平台的发展,大型生产企业将越来越少,小型、微型产业群会越来越多。工业的集中生产、垄断经营特色将被极大消弱,工业劳动者比例也将大幅降低,更多的劳动者将新型服务业,社会生产将呈现“分布关联化”的特征,这是信息社会的一个重要标志。

其实这两种模式、两条道很可能殊途同归,只是过程不一样。中国有中国的国情,我们既不能完全跟随美国模式也不能完全照搬模式。因为一方面我们的传统工业存在两大硬伤——精细加工能力不足和材料提纯能力缺损;另一方面,在互联网核心技术领域,我们也远不及美国。而“互联网+”的概念,正好可以发挥我国市场大、网民多,可在应用领域进行大众创新的明显优势,完全可以代表信息生产力发展第三种发展模式。

做好传统产业的加减乘除

比如我国农业发展就遇到过究竟是发展小型拖拉机、收割机、小型飞机以适应小农经济,还是走机耕、收割、喷药等专业化服务公司道的问题。我们走了一段弯以后,现在开始明白,我国农业必须放弃传统的独占农机具的生产方式,走分享、契约、服务经济的道。我说过,牛郎自己又养牛又耕地,这是农业;牛郎的儿子造拖拉机,这就分离出来了工业;牛郎的孙子在网上开办拖拉机、收割机和飞机服务公司,这就是服务业。

要适应新时代的要求,我国制造业需要做好加、减、乘、除法。具体而言,加法,就是在原来基础上加入智能化(即智能制造)和网络化(即生产型服务平台)要素。减法,就是淘汰落后产能,并将某些生产环节剥离外包出去,形成生产型服务业。乘法,是指由独占经济升级为分享经济,分享数据平台和精准制造能力,让它以一当十。除法,就是节能降耗,改善投入产出比例,压缩单位产出的投入强度。最终目的是扩张生产型服务业,精化“智造业”,完成社会经济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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