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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写作的终极意义

探寻写作的终极意义

  4月25日,贵阳市白云区沙文镇一间叫“随园”的山庄里,由贵州省作家协会、贵州文学院主办的亚光作品研讨会如期举行。山庄里银杏树浓烈的绿意包裹里,省文联、省作协主席欧阳黔森,著名作家何士光、苑坪玉、张劲、罗吉万、谢廷秋、申元初、张幼琪、何文、杨打铁、王华、戴冰、孔海蓉、王黔、肖江虹、邬锡鑫等贵州几代作家、文艺评论家济济一堂。

  “这是省作协继5年前龙志毅作品研讨会后又一次高规格的个人作品研讨,王亚光几年间出版了四部长篇,是这一时期我省比较重要的作家之一。”欧阳黔森如此评价。以这样一个研讨会,向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作家致敬,省作协领导班子换届以后,一系列的活动悄然展开。

  亚光,全名王亚光,历任国家级贵阳经济技术开发区党工委、管委会主任,贵阳市会副主任等职。早年上山下乡8年,大学毕业后从事基层文化工作,从政后中断文学创作二十年。直至退休后再一次“爆发”,几年间创作出版《骚动》、《野猫冲旧事》、《遭遇暴雨》、《竹叶井》等四部长篇小说。2007年11月,《野猫冲旧事》荣获贵州省第二届“乌江文学奖”。“《错愕》、《别扭》、《野猫冲纪事》等几部小说已开始酝酿,争取尽早出版。”王亚光回馈研讨会的是沉甸甸的承诺。

  “是一种叫‘文化’的东西‘欺骗’了我们很多年。”何士光以一句嬉言开场。“我和亚光1973年一道参加《山花》的改稿班,那年的改稿班成就了今天贵州的很多作家,李宽定、赵剑平等都是。亚光是老实人,为文为官,都勤勉努力,像他这样老老实实地写小说的已经没有几人了。描写现实还有意义吗?这是作家洪峰的疑问。其实每个作家都应该问问自己,应该写些什么?又能写些什么?人还是要有点精神,作家更是。”

  “作为文人,与作为从政者,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命体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话语体系,在二者同时并存时,个人的心灵必然会遭遇两个不同方向的撕扯,必然会有一种灵魂深处的大郁闷、大悲哀。亚光先生是怎么面对和战胜这种撕扯,进而把这种大郁闷、大悲哀转化为创作之力的呢?”青年评论家王黔这样发问。研讨会上,张劲、申元初、谢廷秋、孔海蓉、王黔、肖江虹等相继就亚光的作品进行了个性化的艺术解读。

  诚如张劲所言,当下期刊传统文学、市场化商业文学、网络媒体文学三分天下,作家写作的逻辑起点多元化,从而使得传统文艺评论的逻辑起点发生了改变。评论家忐忑于评价文学的标准,写作者忐忑于该怎样定位自己的角色。

  “现实主义作品,上世纪50年代、60年代的作家已经登峰造极,“80后”、“90后”作家率先占领了文学的市场高点,我们“70后”作家在夹缝里生存和迷茫。常常苦闷自问,写作对别人对自己到底还有什么样的作用?”青年作家肖江虹表述了自己的文学困惑。

  何士光给这样的困惑开出了一剂良方。“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印记。青年作家需要生活经历、作品数量和质量的积累,然后沉下心境,毕其一生之力去尝试和找寻作品当中应当拥有的信仰和崇高精神。不朽的传世文学作品一定都有宗教或信仰的精神内核。写作者如船夫,要将大众船渡到心灵的彼岸。”

  研讨会上,欧阳黔森还透露了今年省作协的一些“大动作”。“5月份,将和俄罗斯文学院举行交流活动,将贵州作家作品与俄罗斯现当代作品进行互译互介,走出去请进来,扩大贵州作品的影响力。今年,还将设置针对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的省政府文学奖——金贵奖,打造贵州的‘骏马奖’。此外,鲁迅文学院拟在贵州举办‘西南六省市鲁院班’,其他每个省市5个名额,我们得地利之便,将有16人进班学习。届时,中国作协在全国遴选的大家来贵州授课,无疑对贵州的文学创作将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

  据了解,行内举办个人作品研讨会甚为慎重,往往针对大家或功成名就者。其实,淡化功利的效用,将之视为管理学上的“案例研究”,大量开展些案例分析,对贵州文学的发展当大有裨益。

  研讨会之余,何士光和记者、王华、肖江虹的“茶叙”从一串类似佛珠的绿幽灵开始。何士光以自己创作《今生》的文化体验现身说法,纵论文学与中国传统文化终极关切。

  何士光看好王华,“有厚实的苦难经历”,假以时日,一定可以看到王华作品中“信仰和崇高的精神之光”。作为贵州文学的标志性人物,不轻易出席社会活动的何士光能与会并对文学后辈如王华所言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点拨,当是研讨会主办方完全没有料到的另一收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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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辑:刘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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