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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杂志为什么那么牛掰?中国为啥没有?

《自然》杂志为什么那么牛掰?中国为啥没有?

  发表后者的作品,自己也给科幻作品写书评;第二任主编格里高利先后为四部科幻小说写过书评,还在《自然》杂志上发表过大量反思科学技术的文章。

  从1999年起,它新辟了一个名为“未来(futures)”的栏目,专门刊登“完全原创”、八百五十字至九百五十字之间的“优秀科幻作品”。为此,它还发表了一篇社论:

  科幻作为一种文学类型,还具有除了娱乐之外的功能。作者通过它,不仅可以表达他们对未来的预期,还可以表达他们对当下的关注。而且,比起科学家,科幻作家也许能更好地理解和传达技术的改变会对人们生活产生怎样的影响。

  在专栏开设初期,它就得到了科幻界很大程度的接纳,很多文章入选美国“年度最佳科幻”,与不少老牌科幻杂志不相上下。这与它“科学杂志”的头衔有直接关系。按照通常的看法,科幻一般被当作一种和科学有关的文学类型,但事实上,它在文学领域一直处于边缘,从未成为主流,相比科学更是大大处于弱势地位。这种情形下,《自然》杂志开设科幻专栏,对科幻人士无疑是一种鼓舞,他们很愿意向外界传达这样一个信息,即科幻尽管未能进入文学主流,却得到了科学界的高调接纳。

  综合来看,专栏上的科幻作品,几乎涉及所有常见的科幻主题:太空探索、时空旅行、多世界、克隆技术、全球变暖、人工智能等等,也关注对科幻片的影评,此外还有对科幻作品的述评,对科幻作家的访谈,对科幻活动的参与和关注。

  从“未来”专栏的征稿条件来看,《自然》最重视科幻的“预见功能”,即认为科幻能够预言某些具体的科学进展或成就,它要求“来稿风格最好是‘硬科幻’(和科学直接有关的),而不是纯粹的幻想、意识流或恐怖小说”。所谓“硬科幻”,通常以当下的科学技术知识作为依据,并对想象中的科学技术细节有较为详细的描写,这类作品追求的主要旨趣,就在于展现其“预见功能”,而比较小说中幻想的某些技术性细节与后来的发展在多大程度上能够吻合,也就成了衡量“硬科幻”作品优劣的一个重要标准。

  江晓原:严格意义上的学术刊物,一般来说,首先是一定有编委会;其次,发表的任何一篇论文都必须由同行匿名审稿;最后,一篇文章是否发表,既不是主编也不是编辑部的什么人能说了算的,而是取决于审稿专家的意见,最终由编委会决定。这样的刊物是学术公器。

  但《自然》杂志现任主编坎贝尔2014年在接受果壳网的采访时,对中国读者有过一段非常坦率的表白,对我们理解《自然》杂志的性质非常有帮助:

  我们所做的就是发表我们认为有意义的论文。我们从不设编辑委员会,我们有同行评议人帮助我们,我们的编辑一直是选定文章和做最终决定的人,他们花费大量时间拜访实验室、阅读论文,掌握学科发展的最新情况。自然集团的所有期刊都这样。

  由此可见,《自然》杂志并非我们通常意义上的学术刊物——因为它既不实行学术同行的匿名审稿制度,也没有编委会。从本质上说,《自然》并非学术公器。从文章层次上来看,它和上海的《自然》(上海大学出版社出版)与《科学》(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非常相似,而这两个刊物在国内多年来一直被视为“科普杂志”(尽管它们从不刊登科幻小说和影评)。

  2015年,《自然》杂志宣布,作者可以要求双盲审议,这正说明以前不存在双盲审议的制度;而且就算送审了,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编辑手里。《自然》的很多编辑都有博士学位,有科学背景,就像坎贝尔说的,他们会征求一些专家的意见,比如帮忙看看文章有没有硬伤等,但决定权并不在专家手里。我们可能认为作者都是希望审稿越宽松越好,其实,在他们那里,是作者对毙稿不满意,要求双盲审议来证明自己。

  有些文章发表后,引起争议,最后被证明出问题了,《自然》也会撤稿。我们可能觉得撤稿很丢脸,但西方影响因子的“玩家”不这么想——在我看来,它们倒是很喜欢刊登有争议的文章,因为这样的文章引用率高。反驳一次也会贡献一次影响因子,而且对影响因子的贡献不会因为撤稿而消除。

  江晓原:麦克米伦集团对各位主编是很信任的,上面说过第一任主编就做了五十年。刚开始时,《自然》杂志未必挣钱。但他们定下了一个方针:把《自然》办成时尚的、有广大读者的、享有学术声誉的、同时又能够有丰厚商业利润的杂志。

  《自然》杂志在英国、美国、日本、中国四国印刷,每周四出版。在促销方面长期不遗余力,有多种手段,比如给科学家寄赠杂志,追踪国际学术会议并在会上免费发放杂志,搞“读者服务卡”(就是优惠卡)、读者调查卡之类。经常强调和宣传的表明自己杂志如何优秀如何高端的“亮点”有:文章的SCI引用很多、影响因子很高、有许多大牌作者、发表过许多重要论文、编辑团队极其优秀、作者和读者的国际化程度很高、读者中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拥有博士学位等等。

  前面我们已经谈到,它在性质上不像我们国内的学术期刊,所以它是有广告的。但它在页码编排上比较有意思:广告是没有页码的,因此后期建成数据库或者在官方网站上公布过刊PDF时,都只有正式文章。当然,它也是有软文的,比如介绍某些科研项目或实验室,这些软文是有正常的页码的。与商不同,它的广告和软文的价格是不公开的,都是面议。

  我最近去翻《自然》杂志,发现英文版的《自然》上面有很多中国学校的广告,就是拿它的权威性来背书,其实这些学校是面向中国招生,本身不一定有多好。

  江晓原:在早期,虽然我没做过研究,但我倾向于认为,中国人不太知道这本杂志。从1990年始,《自然》杂志开始在中国大力营销自己。那时候我才是副研究员,也曾获赠杂志,杂志还往大家的邮箱里发每期的中文摘要。

  后来因为影响因子游戏被引进国内,各类考评都以此作为条件之一,《自然》因为影响因子高,就被国人视为高端学术刊物,于是就拿国内高端学术刊物的样子去想象《自然》,许多人人云亦云地将《自然》敬奉若神,却没去好好翻一翻这本杂志本身。

  而且,在《自然》上发文章很难,原因在于它是由编辑决定的;如果是学术刊物,你按学术套路去写,反而容易发表。相对于《自然》杂志的编辑趣味,学术刊物是更为规范化的。国内也是这样,有些著名刊物对文本的品位有很高要求,在上面发文章事实上比学术刊物更难。

  江晓原:二十世纪初,中国科学社首任社长任鸿隽等人就在中国办过《科学》杂志。上边提到上海现在办的《科学》杂志,也是宣称承接了任鸿隽的传统。但任鸿隽时期的《科学》,并未能办成类似Nature或Science这样成功的刊物;现在的《科学》,被学界视为科普读物。其实,学术刊物和科普读物之间的争论,关键在于我们没有两栖刊物的观念,我们可能认为两栖是不好的。所以,一旦有人办了两栖刊物,它两边都不受待见,最后可能学界和市场都不认可。

  但我认为,这种两栖的办刊模式是可以学的。国内的《读书》最像《自然》:它甚至可以说是中国文科界的Nature,它也没有编委会和双盲审稿制,稿子由编辑部决定;在上面发文章也很难;它也可以做广告;它刊登的不是纯粹的学术论文,而是中间状态的学术文章(讨论的是学术问题,但文本形式是大众的),它在国内人文社科学术界享有很高声誉;它还是CSSCI期刊。它的文本虽不是两栖化的,但中间状态文本本身就有两栖性质。所以我们也是可以走出一条既享有学术声誉,又有市场的办刊路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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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标签:自然科学杂志正规吗
  • 编辑:刘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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